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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1 / 2)





  这东西割也不得,留也不得,将军无法,请了个和尚设立祭台供奉这些亡灵,每当将军恶念横生,这些东西就更加张狂,还曾听闻这些人脸幻化出了嘴脸,能与将军对话。后来这个故事就代代流传下来,因而这怪东西形如恶鬼,面目可憎,众人便唤它做

  【鬼面疮】。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办法去写滥竽充数的东西,又因比较愚钝,每个地方都是经过推敲的,更新稍慢,请大家体谅。

  谢谢。

  第19章 铜炉婴尸(4)

  他已不能够再称之为人了,那些东西相继撕咬,后背血肉模糊宛若砧板上被剁碎的肉。男人浑若未闻,口中念念有词,他娘的,给老子滚!

  鬼面疮蔓延到男人腿上,与伏身伺候的女人来了个脸对脸,那东西丝毫不惧,张牙舞爪似乎就要化为实质咬掉女人脸上的肉。

  她面目惊恐,嘴上咯吱颤抖,差点咬掉男人。

  嘶!他忽觉痛楚,暴怒道:你他妈不想活命了!敢弄伤老子!我弄死你我!

  被他踹倒的女人脸颊落地扑在粪便上,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那些牢笼外查探的眼睛已不知踪迹。

  她们怕他。这是既定的事实,纵使木门打开,谁也不敢再跑,已然成了深入骨血的奴性。

  望舒手中风刃凝结,唇角咬的惨白,似乎下一秒便要操纵着风刃让他身首异处。

  顾俭握住他的手,摇摇头。

  再等等。

  这样一刀毙命的死法太可惜了,罪恶深重的人如若不由自身全部还清,那便太没有天理可言。

  何况不等他们动手,这些鬼面疮相继蔓延撕咬,不将他活活耗死亦不达休。

  他是唯一没有被那些婴尸寄身的人,其中必有蹊跷。

  血液混合着碎肉点点从他身后滴答落下,男人麻木的转过脑袋去,忽的好似想起什么瞳孔骤缩。

  他好半晌僵直不动,婴儿弱弱的在哭,女人以为孩子是饿了,急忙将柔软的乳汁塞到他嘴里去止住哭声,她太害怕会惹人注目了。

  但是很可惜,男人忽然双目迸发出光亮,他人高马大,肥头大脑。女人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婴儿被强硬的从女人怀中夺了过来。

  对方低凄的跪着,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的叫着。

  男人抓起婴儿迅速出了木门,甚至都没看到趴在房梁上躲藏的两人。

  脚步声急匆匆向西而去,望舒在身后悄声紧忙跟上,被晃悠在男人手中的孩子只差没有哭断了气儿。

  妈妈的!得快点儿!这东西怎么会在老子身上出现!

  小兔崽子,等下有你好看!

  这些以供男人携玩的女人们身上由于怀孕生产而浮现出来的妊娠纹大概都是拜他所赐,这孩子大抵也是他的,可对方却无丝毫作为父亲的爱怜之意,恨不得这些孩子只是个微不足道可以随时丢弃弄死的玩意。

  男人行步哏呛飞快,望舒脚步极轻,他竟还未发现。

  西行而去的入口本以为是一片黑暗,如今才发现其中别有洞天,脚踩的砖地坑洼不平,望舒猛然被下面的东西绊倒

  小心。顾俭拽住他以不至于望舒跟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他声音沉稳而有力量,能跟上,小心脚下。

  好。

  二人同行,顾俭随时注意着望舒脚下,烛光微弱,又是一阵黑暗袭来。

  跟丢了。

  四处不见那男人的身形,两边都是墙壁,没有任何出路。

  顾俭回想起那男人从始到终的表现,轻叹,我们上当了。

  风也寂静无声,四周阴暗沉淀,浮现出一股子潮湿挥发不出的霉味。

  顾俭将对方堵在墙角,以便四处查探对方的踪迹,望舒太过共情,这反而会成为软肋。

  咔嚓

  顾俭猛然向前,刚才还漆黑幽暗的通道瞬然被砖块堆满。

  他们被封在这里了。

  霎时鞭声震天,眼看便要抽打在望舒后颈之上,顾俭极速回神握住鞭子。

  迅猛的力道借着风力抽打过来,这可不是谁都能接下来的,纵使是顾俭臂力惊人,亦是被震得手心发麻,可想而知,如若这鞭子抽到望舒身上,那身如玉肌肤应当皮开肉绽了。

  风刃猛然崩下割断鞭子,顾俭松开手,你还好吗?望舒紧张道。

  妈妈的!居然敢跟踪老子!耍老子玩儿呢?两只臭狗屎!

  声音的方向听不真切,鞭声又一次袭来。

  还不死心。

  他手指轻点,那跟鞭子便被迫力从对方手中抽了过来,望舒抬头,殊丽的容貌在阴暗之下宛若邪祟鬼魅的妖邪,暗中的人在偷偷窥探,眼中贪婪欲望具显。

  乖乖的,这还是个盘靓条顺的大美人。

  黑暗之中,吞咽口水的声音令人恶心想吐。

  望舒没概念,顾俭面无表情,对准狠命趴在砖缝中的一点亮色果断一枪,毫不拖泥带水。

  对方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望舒召唤那些藤蔓种子,从狭窄细封落下的砖块中延伸出去,猛的胀大。

  藤蔓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带着尖锐倒刺的藤蔓裹住被顾俭及破裂的砖块砸伤的男人,慢慢的缩紧距离,肥大的脑袋被扎进藤蔓的肉里供其吸收养分,坚硬的骨骼轻易便被拧断,这粒小小的种子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它既幼小易碎,又可碾断头骨。

  好了,我有话要问他。

  望舒开口,藤蔓只好放弃还吊着一口气的男人,暗戳戳爬回了种子里,又是无害的模样。

  它拟人态的蹭蹭望舒掌心,好似撒娇。

  望舒轻笑,安抚道:多谢你。

  对方这才满意,隐匿消失不见。

  二人行走间在男人看来宛若催命的符咒,他不住的抖动身躯向后退缩,念念有词,你们不能杀我,你们这些外来人口,算什么东西!

  他一只眼睛被洞穿,紧紧的捂着自己的伤口,顾俭轻嗤,想想刚才那些人。他直立起身补了一枪,怎么,如今位置颠倒,你就不甘心?

  冰冷的军靴碾磨在洞穿的伤口上,令人瑟瑟发抖,什么东西也敢觊觎?

  我错了!啊!别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男人已然缩成一团,实在不符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没了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们的追捧,他不过只是个脑满肥肠的废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