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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值得。谢沉渊话不多说,再次攻击。

  单禅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难。

  如果你的头断了,你还会复活吗?谢沉渊手指用力,单禅瞪大眼睛,还未说话,就听见了喉骨碎裂的声音,而后脖颈一疼,一个头颅被抛下,鲜血溅了谢沉渊一身。

  谢沉渊望着尸首分离的单禅,仔细观察。

  沈纵看着谢沉渊,不上前也不后退,默默站在他身边。

  一个小时之后,一根青藤从单禅的尸体处窜出,藤蔓青翠冒出头似在左右观察,谢沉渊上前一步,直接连根拽起,连着那无头尸体也拽动,直直站立起来,原来是一根藤蔓从尸体后背长出。

  谢沉渊两手用力,一手按住尸体,一手拽藤蔓,只听一声不似人的尖嚎从藤蔓身上传来,原是人藤分离,被谢沉渊硬生生扯了下来。

  我,我是南荒妖帝座下的

  谢沉渊充耳不闻,魔焰将尸体裹住,燃烧起来,很快就化作了灰烬。

  谢沉渊,你敢!单禅声音第一次惊恐起来,他的本命藤蔓现在正被谢沉渊抓在手中。

  我有何不敢?谢沉渊反问一句,长臂一挥,那颗头颅也燃烧成了灰烬。

  感觉到了致命危机,单禅脑筋动的极快:难道你不想知道谁陷害你的吗只要你放过我,我

  谢沉渊掌心用力,魔焰直接焚烧藤蔓。

  顿时哀嚎声不绝,在安静的夜色中传出去老远,回荡在树林里。

  谢沉渊静静望着魔焰燃烧青藤,烧成干裂,一碰就碎,被风散于天地。

  在一旁围观全程的小芙蓉惊声尖叫,连滚带爬的逃走了,小小身影很快消失在密林里。

  白凰见此,追了上去。

  谢沉渊坐在树下休息,面容清俊苍白,略带疲倦。

  楚夜死了,他把单禅杀了,为他陪葬正好。

  沈纵坐在他身边,带来清浅的气息。

  阿纵。

  沈纵嗯了一声,看向谢沉渊。

  不害怕吗?谢沉渊问道。

  不怕,单禅他罪有应得的。沈纵实话实说。

  以后,我还会杀很多很多的人。谢沉渊仿佛在自言自语。

  沈纵握住谢沉渊的手,用自己的衣服将他手上血迹擦干净了,露出一个笑容:只要死的人不是你,我就不会害怕。

  他只要谢沉渊平平安安的。

  谢沉渊沉默片刻,忽的将沈纵搂在怀里。

  血腥味浓郁刺鼻,沈纵却无声笑了起来,他轻轻抚摸心上人如雪般的长发: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你想开战,我做你的旌旗。

  我永远会在你身边。

  谢沉渊垂下眼睫,青年的心跳声从紧贴的衣物传来,仿佛变成了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带着温暖。

  沈纵仰头,望着上方树冠,心里不合时宜的想过一个成年人的念头,也许是抱他的手臂太过用力,让他产生了唯一的错觉。

  心跳距离跳动起来,热度会传染。

  沈纵呼吸了一下冰凉的夜风,忽然感觉自己好变/态,明明是一个敞开心扉的千载难逢好时机,他居然沈纵心里乱糟糟的,可是入目所及都是谢沉渊的后颈,被黑衣衬得玉做似的,莹莹生辉,偏偏握住他腰的手又是那么紧扣有力,谢沉渊有多君子禁欲,现在反差就有多大

  沈纵察觉到身体变化,欲哭无泪。

  就在他想悄悄离远一点时,谢沉渊放开了他。

  沈纵根本不敢看谢沉渊表情,脸颊耳尖通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阿纵,你身上好热。谢沉渊摸了一下青年突然变红的脸颊。

  正好白凰过来,看见这一幕,鼻尖微动,自然说道:那是因为他发/情了。白凰是妖兽,话说的再自然不过,仿佛天经地义一样。

  什么?谢沉渊微怔。

  沈纵再也呆不下去,瞬间下线!

  他没脸做人了!

  第69章

  你为何如此惊讶,他是人,自然就有七情六欲,这很正常。白凰一脸平静的坐在树下,双眼望向远方夜幕:就连我们妖白凰似想说什么,又换了一个话题:难道你就没有情/潮难以自抑的时候。

  谢沉渊想了片刻,摇头:没有。

  白凰这下略惊讶了,看来沈纵情路漫漫啊。

  你把那小妖杀了?谢沉渊问道。

  只不过散去了她的记忆,等她重新醒来的时候会忘却以前的事,这样对她也好。白凰道。

  两人都不是多话之人,话一说完,就陷入了相对无言的局面。

  自从醒来,我总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一件重要的东西,心里空空的。白凰突然再次开口,他转头看着谢沉渊,眉头轻皱,脸色郁郁不开怀:涅槃就是这点不好,前尘往事随风逝,自己以前的事再也记不得。

  那你想知道吗?谢沉渊想起了南宫桀,那个临死前意外洒脱的男人。

  不了。出乎谢沉渊的意料,白凰摇了摇头:就算得知以前的事,我也无法改变,徒增烦忧而已,而且。他顿了顿,双手搭在脑后,看着漫天星光,喃喃道:我有预感,知道以前的事,我会比现在更难受。

  两害相权取其轻,现在这样就好。

  谢沉渊也不勉强,他吹着风,想到却是刚刚沈纵离开时,脸颊耳尖通红的场景,青年羞窘无措,连脖子也泛红,身上热度惊人,特别的鲜活有趣。

  沈纵是他唯一长久接触的外面人,是除了大道门以外,唯一的好友,也是唯一一个始终在他身边的人,这让谢沉渊对沈纵总是有莫名其妙的关注,哪怕没了那颗琉璃心,情感淡薄近乎于无的时候,沈纵对他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人。

  你在想谁?白凰侧头望着不远处的谢沉渊。

  自然是阿纵。谢沉渊说明一点:阿纵他略有奇术,虽然经常神出鬼没,但实力尚弱,以后,他出现的时候你在他身边护他一程。

  白凰点头,毫无异议:可以。

  谢沉渊是天魔,他自当听从他,在他左右。

  不过。白凰侧过身,支头好奇问道:你对沈纵真的没有一丝喜欢吗?他看那个沈纵可是喜欢谢沉渊喜欢的要痴魔了。

  我当然喜欢阿纵。谢沉渊感觉白凰问话怪怪的,他若不喜欢,又怎会处处考虑,只求万无一失。

  白凰笑了起来:我的意思不是那种喜欢,你看见一朵盛开的花,你会喜欢,遇到一把上品灵剑,你也会喜欢,甚至心情好时,一缕风,一朵云你也能喜欢。

  可是,世上还有一种喜欢是不一样的,它充满了恶劣的独占欲,带着不讲道理的蛮横,而且还充满了排外性,有了它,以往喜欢的在它面前全部黯然失色甚至不值一提。白凰翘起嘴角,周身气质温和,如沐春风:这种喜欢,就是爱情。

  一个人是有七情六欲,可是,要让一个人的情/欲失态展现人前,那就只能说,那个人爱你爱到不可自拔,身不由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