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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1 / 2)





  醉成这样,上楼去休息吧。邵卫侧头看着季塞,手掌压着他还想要去拿酒杯的手,他是个OMEGA,手掌没有季塞大,但却很有力气,季塞没抢到酒杯。

  孔行泽,你帮我把他抬上去,我一个人搬不动。

  后者爽快应了一声。

  上楼的中途,邵卫才提起方才得事来:行泽今天已经会帮人解围了,看来真的长大了。

  孔行泽笑了,大大咧咧的样子:因为看见哥你的朋友被欺负了才出头的,我们之前不是一起吃过饭吗,我记得他。

  邵卫没说别的,两人一起到了楼上的客房里,合力把季塞扶到床边,这里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都很齐全,邵卫坐在了一旁,便不走了:你先回去吧,我帮他整理一下,一会儿就下去。

  孔行泽顿了顿,答应了一声,立刻转身,脸上的笑容一直维持到了门口,才骤然消失。

  邵卫想留下做什么?

  他按下门把,却终于又回头:邵卫哥小心一点,我听说ALPHA喝醉了酒会打架的,你一个人在这照顾他不要紧吧?

  邵卫一直坐在床边,握住季塞的手不让他往床里侧滚,闻言轻轻抬头:不会有事的,我是个医生,很清楚人身体的弱点在哪。

  孔行泽这次爽快地推门出去了。

  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表情。

  而房间内,季塞刚躺在床上,就被人拉进了浴室里,与其说是拉,因为他不愿意动弹,完全更像是拖进去的。

  要洗澡睡觉了吗?

  邵卫给准备的酒,多少后劲都有点大,为了不让季塞清醒过来,他还带了其他东西,白色的药片混着水喝下去,季塞迷迷糊糊抬眼看向面前的人,更分不清是谁了,这时候只想快点睡觉。

  可每一次要往前走,都被邵卫重新拽回来,他把人拖到镜子前,用毛巾沾了水,仔细擦拭脸和脖子:等下再睡,我们有点别的事情。

  嗯?什么事?季塞看着邵卫从准备好的椅子和桌子边上拿来针管和药物,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邵卫装完了药,他才后知后觉,明白这个事情是给自己打针。

  哪怕意识不那么清楚了,季塞也还是记得自己不想打针,他准备从门口逃出去,手还没摸到门把手,又被拉了回来,邵卫搂着他的脖子,把人往屋里拽,动作又狠又快,为了防止他挣扎,椅子旁边还准备好了绳子,三两下把人绑在了原地。

  浴室的隔音很好,即使叫出来也不会有问题的。

  邵卫拿出一条黑布,将季塞的眼睛蒙住。

  不过最好还是不要看见。

  即便是药效加上酒精的作用,剧烈的疼痛感还是让季塞清醒了一瞬,邵卫捏住他的脖子,轻揉后方的腺体,然后将针管里的药水注入了一半,冰凉的液体刺激着季塞的头脑,随后又传来了一阵阵的热,仿佛要将那里的皮肤都煮熟了,片刻后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

  不要害怕,这并不是伤害你的东西。

  邵卫蹲在他身旁,看向季塞的眼睛亮晶晶的,在浴室的灯光底下,将他艳丽的脸衬托的有些恐怖,他手指轻轻揉捏了针眼,同时去亲吻对方不停颤抖的手背和手指,湿湿凉凉的吻表示安慰。

  不知道是否药物也有作用,这疼痛感只持续了一会儿,身体就重新恢复了正常,刺激过后仿佛比刚才还要疲惫,坐在椅子上喘了会儿气,季塞没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邵卫把他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来,手指轻轻擦拭季塞的眼角,方才一瞬间的刺激,让季塞流了两滴眼泪,睫毛湿乎乎的,看起来更漂亮了,他俯下身体,小心翼翼在眼皮上吻了一下:我会陪你一起的。

  随后又重新看向桌面上的药物。

  他拿起了剩余的一瓶,面无表情的用新的针管抽干净了药水,背对着镜子,将药物注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浴室里只有他一人的闷哼声,因为头脑清醒,疼痛感也更加清晰,脖子上的青筋都浮起来,镜中精致的脸更像恶鬼。

  敲门声就是这时候响起来的。

  外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群吵吵闹闹的,门外还有人不停在喊邵卫的名字。

  将季塞重新放回床上,又将药品都清理好,调整了一会儿,邵卫才去开门,此时外头已经乱成一锅粥,三楼有人打架斗殴,着火了,而且火势还不小,他身为宴会的主人,得赶紧出门处理。

  他回头看了一眼季塞,这人已经睡着了,如果没有意外,直到他回来都不会有人打扰。

  邵卫前脚离开,走廊的另一头就出现了一个带鸭舌帽的男人,三两步来到了房间前头,刷卡打开了房门。

  是孔行泽。

  躺在床上的季塞好像和他离开时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体有些发红,应该是酒精的作用,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孔行泽想把睡着的季塞从角落里拽出来,这一下又把本来就睡不踏实的人惊醒了,季塞喝醉酒一直都不是会老老实实呆着的人,每次想往床里头滚都被拉回来,慢慢也有了脾气:再拽我我就要生气了。

  虽然语气不耐烦,这话从他发红的脸上说出来,实在软趴趴的没什么威慑力。

  孔行泽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眼皮,依旧很温柔又清凉的声线:生气了要做什么?

  季塞被他按烦了,想要挥开他,可抬起一只手也被按住,再抬起一只,又被按住了,身体没力气他根本不想动弹,就索性一动不动了,用他仅能动的嘴巴说话:

  我,我就把你手指咬下来,要你的命。

  真凶,真可怕。孔行泽假装感叹道,然后手指慢慢挪到季塞的唇边,摩擦着他的嘴唇:

  用这根软趴趴的舌头吗?

  手都伸过来了,季塞一点也不留情,直接咬了上去,用劲也不小,在他手上留下了个牙印,孔行泽面无表情地忍受着,眼睛沉了沉,等这人终于松嘴,才顺势将季塞往里头一推,露出他脖子后面那块脆弱的腺体。

  手指轻轻按在腺体上,那里不知为何有些发热:现在该我了。

  下一刻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那上头有淡淡的香味,就和他从前闻到的一模一样,比手绢,比衣物和文具等等任何东西都要浓郁。

  而香味里,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孔行泽分辨不清,他情绪有些激动,因此并没有理性去思考到底是什么味道,轻轻咬了两下那人的后颈和喉结。

  等到尽兴了,才抱着季塞在床上躺下来。

  晚上不会有人打扰他们,但邵卫明天一定会回来,不能做得太过分。

  季塞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被绑架了,蒙上眼睛坐在椅子上什么也看不清,有人对他注射药物,可他又看不清那人的脸。

  刚感觉到一阵疼痛,没一会儿又消失了,梦境的场景非常跳脱,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意识不停下坠,最后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全部是一片白雾,里头还有个白胡子的老头。

  老头摸着胡子,告诉他,现在他的信息素出了点问题,故事世界崩塌了,身边很多OMEGA将都会变成ALPHA。

  季塞听得懵懵的。

  一个软乎乎的,一个硬/邦/邦的,这能换得了吗?季塞不信,和老头说,除非把OMEGA拽过来让他咬一口,他才相信。

  老头居然还真满足他了。

  梦里漂漂亮亮的OMEGA,在雾气蒙蒙中露出一张绝美的脸,长得有点像孔行泽,骑在马上朝季塞笑,还给他吃自己的手指,季塞非常高兴,一个不开口说话的孔行泽,谁会不心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