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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1 / 2)





  雷厉风行的老太太对这个孙子的纵容和宠爱有目共睹,在孔行泽最开始被接回家的几年里总是会被这个名义上的大哥欺负,最离谱的一次孔川带着一群孩子泼了孔行泽一大盆的狗血,将人从楼梯上推了下去,小腿骨折,而老太太依然坐视不理,甚至连面子上的教育都没有过。

  最终是邵卫将孔行泽送进医院的。

  在出现季塞的事情以前,他一直对孔行泽不错,虽然是监视,却从来没有真的和孔行泽动过手。

  得知两人的关系以后去找孔行泽打架的那是唯一一次。

  老太太想让邵卫做他的狗,等老太太死了,她还想让邵卫继续辅佐孔川,虽然没有人明着提起这件事情,可所有人心里都有数。

  离开看守所的第一件事,邵卫带人把孔川给打了一顿。

  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劫,孔川明显被吓坏了,哆哆嗦嗦被一群人拽着走,几次想把手机拿出来打电话,最终却掉在了地上。

  一路上都在喊着家里会有人赎他,可以直接联系邵卫拿钱,让劫匪不要伤害他。

  可最终,他眼睁睁看着邵卫从人群中间走过来,慢悠悠低下头,把手机捡了起来:用我帮你给老太太打个电话吗?

  偷偷请假却撞到了同剧组的演员,季塞心里都揪了一下,在对方视线落在他身上的一瞬间,猛地扶住了额头:不知道超市有没有退烧贴,我快难受死了。

  你发烧了?

  苗通成不识时务,指着孔行泽手里的锡纸:所以是准备把锡纸铺额头上烤地瓜吗?

  明显是买买锡纸的,都结过账了。

  季塞沉默,孔行泽不语。

  你两个该不会请假就是出来度蜜月的吧?所以现在是准备野营,买好了地瓜却忘了买锡纸了?

  他看了看季塞露出脖子上的痕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被导演知道了,肯定会骂你两个。

  季塞心里翻了个白眼,看来苗通成是个手握剧本的男人。

  孔行泽先转移话题,带着两人走出了超市,问道:你怎么也在这边?剧组不是距离这里挺远的。

  他俩都已经跑这么远了,还以为肯定遇不上呢。

  你俩请假了,导演给我也放了半天假,碰巧我有亲戚住这边,所以来看看。

  解释完了,苗通成也没有要走得意思,盯着季塞:不过你这脖子怎么办?明天还有戏呢,大夏天的总不能穿高领拍摄吧?还打算一直请假?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季塞也后知后觉开始发愁了,这事发突然,他揉了揉后脖颈:我也没想好。

  苗通成:我就知道你没办法,要不你俩也和我去亲戚家走一趟?我老家舅妈有特别多偏方,外敷活血化瘀也有点用。

  野营的炉火还没熄灭呢,季塞当然不能直接和他回去,他和孔行泽先回去吃了饭,挺着肚皮休息了一会儿,又给苗通成也带了烤完的地瓜,还买了一大袋子水果,才去了约定好的亲戚家。

  按照地址到达的是一处农家,挺大的院子,种了不少青菜还有些认不出的药材,前厅有两只小狗和一只猫,院子里还挺热闹,侧面有个不小的泳池,月光下波光粼粼。

  苗通成的大舅妈也很热情,给了药还贴心交代季塞注意事项,听得季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这药效果不错,但不可食用,用过了以后,晚上可千万不能嗦/脖子。

  季塞一口唾沫差点把自己呛死。

  我知道了。季塞垂着脑袋点头,然后女人又拿出了另外一瓶:这瓶内服,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晚上运动要做那事的话,会影响以后激素分泌的。

  季塞连连点头,想快点跳过这个话题,可对方说起来还没完没了了:你这些年轻人就是太不注意了,到时候老了都是自己吃亏,阿姨这和你说的都是好话,你就是脸皮薄。

  季塞就快要招架不住了,好在这时候孔行泽走了出来,拦在两人中间:阿姨,和我来说吧,这事也是两个人的事,他第一次做/受有点不好意思。

  季塞:

  大姐清了清嗓子,说:年轻人最近要克制一点,但有些事该交代还是得交代的。

  孔行泽点头:我懂了,那我最近只亲亲嘴巴不/做可以吗?

  苗舅妈:

  说好的脸皮薄呢?

  季塞确实表现出了不好意思,但孔行泽是个脸皮厚的,不仅没害羞,还不停追问上了,模样非常认真好学:姐您觉得一般一个月几次比较好啊?

  我俩刚在一起没经验,想要注重身体健康的前提下放纵下自己,您有合适的建议吗?

  被叫姐的舅妈沉默了一下,虽然是苗通成的舅妈,但她其实也并不显老,明显被宫开心了:这个适度就行,一周两到三次吧。

  孔行泽回头对季塞示意:咱一周可以两到三次,亲爱的。

  季塞点头,对他竖起大拇指。

  在一起之前就喜欢开车,果然在一起之后也不会改变。

  两人之前约的民宿的环境也没有苗通成舅妈家的乡间小别墅好,几人聊完天已经时间很晚了,房间也多,苗通成便提议他俩一起住一晚上,第二天正好一起回剧组。

  季塞他两人感谢了舅妈,找了间不那么显眼的屋子住下。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季塞发现孔行泽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下意识先捂/紧了裤/裆:你想干嘛?

  孔行泽大手一挥,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被子底下,窝里一根明晃晃的,

  药膏。

  你想什么呢?

  季塞被他拖着去了床边:舅妈姐姐说你得活血化瘀,我俩都聊过了,这药得别人帮忙推开才行,我帮你上药。

  舅妈真这么说?季塞拉住他扒自己衣服的手,将信将疑:可她没和我说啊。

  孔行泽的眼睛瞬间耷拉下来:原来你还是不信任我,咱都这样子了你还不信任我。

  季塞沉默,于是那人拿出了手机:不然咱现在打电话问问?

  季塞一看见这手机,就有阴影,慢慢开口:那倒也不用,舅妈现在都睡着了。

  他乖乖往孔行泽的方向凑近了一点,躺在这人腿上,露出/脖/子在对方面前,还不忘交代:你下手轻点搓药,否则痕迹没了,我可能也要落枕了。

  孔行泽的手法确实相当的轻,指尖在原本就敏(晋江)感的脖子上摩(是个受!)擦,即使是正常的动作也让人觉得很不对劲。

  一套擦拭下来,季塞感觉脖子上热热的,而孔行泽的手指却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先是把胸/口的吻/痕也都用药膏轻轻揉搓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