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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 / 2)





  盛禹思的经纪人差点没哭死在当场, 摇钱树彻底被连根拔起了, 短短两三天除祟的工夫, 热搜就已经爆了五六次,现在社交网络上到处都是他盛禹思的新闻。

  连带着唐惜、陆映以及关哲的公关团队也炸锅了, 全员加班, 一个也逃不掉。

  卜星见梅梵瑙面色苍白, 精神状态十分恍惚, 便向李牧导演匆匆告别, 直接开车带梅梵瑙回了自家公寓。

  谢谢卜总!真的太感谢了, 这次多亏了有您!

  李导说来算是卜星的长辈,但这次见了不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奇景,由不得满心恭敬,摘了帽子频频给人鞠躬,最后还目送着他的车开远,忍不住喊道:改天一定郑重感谢您, 卜总!

  梅梵瑙似乎在前世一次次惨死的记忆里遭到了重创, 坐在车里忍不住频频偷看卜星,生怕下一秒自己又要看不见了似的。

  想看就看,不用偷瞄。卜星轻描淡写乜过去了一眼。

  话是这样说, 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忍不住越收越紧,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住了,声音也透着几分不自在的沙哑:毕竟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

  身量修长的梅梵瑙被他的大衣包裹着,看上去还怪娇弱的,闻言,他冷白的脸浮起了一小团红晕来。

  原本他整个人都是毫无血色的,但经过卜星这么一句无意撩拨,诸如耳尖、眼尾这样微妙的地方都忍不住红了起来。

  指尖不由自主捏紧了大衣,梅梵瑙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了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好。

  直到进了卜星独居的公寓,看着装修风格冷淡而奢华的空旷房屋,四处都是智能家居用品,高科技到放佛他们生活的不是同一年代,梅梵瑙这才慢慢回神,终于再次被那熟悉的感觉包围了

  爷就是个捡破烂的罢了!

  罢了!!!

  他小声咕哝了一句:这就是钞能力吗?

  噗。你先乖乖洗澡,然后出来吃饭。

  卜星给他放了水,准备了换洗衣物,又熨贴地试了水温,而后叫了餐,将一切都准备得面面俱到后,这才顶着湿漉漉的黑发,黑沉沉的目光藏匿着几分温柔,伸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还愣着,是要我帮你洗?

  他偏了偏头,举起了手中的浴巾:或者,一起?

  我咳咳!

  梅梵瑙面上一羞,慌乱间让口水呛了一下,赶紧缩进了浴室里:我才不用!

  他摁着扑通扑通狂跳的小心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和卜星关系进展得如此飞速,生怕乐极生悲,强压着喜悦,小声道:这就叫做吃得苦中苦,睡得心上人!终于和他在一起了

  经过了热水熨贴,这几天在影视城经过的惊心动魄荡然无存了。

  筋骨酥软、香气扑鼻的梅梵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面扑棱着自己浅棕色的头发,一面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这就是霸总的生活质量吗?未免也太快乐了吧!

  卜星简单围了条浴巾,将一头黑发向后捋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漆黑的眉眼来,英俊极了。

  他显然是从另一个浴室里刚刚出来,身上还带着几分水汽,水汽又纠缠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上,他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画面很是养眼。

  这看得梅梵瑙喉结动了动,心想:好长的腿

  面上却做贼心虚似的扭过头,半开玩笑地痛斥道:这个人,不好好穿衣服!

  在自家还需要穿衣服啊?卜星理直气壮,微微抬了抬下颚,一手搭上了自己的浴巾,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脱了。

  满意满意满意!梅梵瑙羞得耳朵通红,一把摁住了他的手。

  瞧他这副扭捏不敢乱动的样子,卜星莫名有种驯服了不听话小野猫的快意,薄唇一抿,低低笑了起来。

  炸鸡?可乐?

  梅梵瑙打开一个又一个餐盒,发觉都是自己往常爱吃的那些,卜星这种常年泡健身房的早就对此免疫了,他心底便好像可乐一般,冒着酸酸爽爽的泡泡,痛快极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好像是暧昧期与热恋期的过渡,令人欲罢不能。

  梅梵瑙忍着暗爽,到底还是没忍住,仰起脸来朝他灿烂一笑,笑眼和虎牙都在为这张白嫩嫩的脸蛋加分。

  卜星,沐浴过后,他连眼眸都湿漉漉亮晶晶的,你怎么会这么好?

  卜星风轻云淡一垂眼:没什么,应该的。

  内心却有一万头小鹿在蹦迪:妈啊///////!!!!!

  这个阶段的小情侣,总有几分欲拒还迎、做什么都要依依不舍的意思,一向潇洒的梅梵瑙和不会恋爱的卜星也是不能免俗。

  当天夜里,梅梵瑙挑了间客房就钻进了去,大咧咧摆手道:晚安晚安!明早继续上班,唉,这就是社畜的苦恼吧!

  卜星嗯了一声,听他关上房门,心里有点舍不得。

  住在一个房子里也舍不得的程度。

  三秒钟后,门里传来了梅梵瑙有点不好意思的声音:大佬,我手机忘桌子上了。

  给。卜星进门时,发觉他已经关了灯。

  漆黑的房间因他的存在而变得无比温暖,窗帘并未拉严,透着缝隙洒进来外面的点点灯火,梅梵瑙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也传了来,卜星呼吸一滞。

  对方的身形轮廓在黑暗里显得模模糊糊,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可是卜星很清楚的知道,他也正在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

  谢谢啊梅梵瑙拿过手机,那一刹那两个人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立刻激起了细细密密的电流似的,令人着魔一般不想分开。

  卜星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声音发紧,似乎压抑着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他是该走的吧?

  这才刚在一起,留宿不大好吧?卜星没经历过这些,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纠结的状态。

  梅梵瑙巴巴望着他,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猫爪搔痒一般的触感传到了卜星的手上,天雷勾地火,立刻点燃了卜星所有隐晦的欲.念。

  我

  他听见梅梵瑙暗透委屈的嗓音响起。

  不知道是撒娇还是暗示,或是,两者都有。

  我不想一个人睡。

  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