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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0)(1 / 2)





  这太过分了!

  谢柬攥紧拳头,面有薄怒,时弈就没感觉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吗?

  不是因为那些,是因为亚奇想起来了。时弈轻轻拉住了亚奇的手,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和亚奇上辈子、我们

  亚奇没有为难时弈,接了他说不下去的话冷道:我们是恋人,缘定三生的恋人。

  他不是趾高气昂,而是本身便有骄傲的本钱;他的确是在维护自己的领域,因为时弈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亚奇冷冷看着谢柬眼神充满了嘲讽,他与时弈有累世的情缘,这样的底蕴谢柬怎么和他斗?如今,他要带着自己的爱人离开了。

  时弈,我们走了。对谢柬有多冷漠,对时弈亚奇便有多温柔,他轻轻挽住时弈的胳膊,嘲弄地扫了谢柬一眼便拉着他离开了。

  时弈似乎依旧觉得愧疚,他轻轻从体内托出了一个金色的功德球递给谢柬,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谢柬却全都明白了。

  你是在羞辱我吗?心中一下子暴怒,谢柬的脚步朝后退了一步,指着门外大声喝斥:滚!

  功德重新融入了时弈体内,时弈的眼睛也一下子红了,他失魂落魄地跟着亚奇离开,一直到出门都没再回头一下。

  他就这样离开了,过往种种宛如上天对谢柬的垂怜。

  上天送时弈到他的身边,给他温暖治他眼睛,但这只是怜悯,他想要的东西始终都没有得到。他用尽一生想要去追求的东西,别人往往戳手可得,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砰,谢柬用力抓紧了桌角,明明一身的怒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时弈就那样走了?丢下一句分手就那样跟着亚奇离开了?时弈到底将他当什么了?

  怎么了?谢忱担忧地推门走了进来,快步走到了谢柬身边说道:我听员工说有人来找你,是时弈吗?

  哥,时弈他谢柬冲口而出,一向情绪冷淡的他此刻眼中几乎要闪现泪光,但他很快便低下头摇头:不,没什么。他低着头绕过自己的大哥转身离去,对身后的呼喊置若罔闻。

  谢柬似乎的确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一直在外面待在了晚上,他没有去酒吧也没去会朋友,就这样一直在马路上胡乱地走着甚至连中午饭都没吃。

  天就这样黑了,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光亮了起来,红红绿绿的灯光映照在谢柬的身上,旁边一直跟着他的车子鸣了下喇叭,见谢柬没注意到车子停下车门打开,一个人匆匆下车拦在了谢柬身前。

  谢柬被挡住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哥?

  天黑了。

  哦。

  你不回家啊?谢忱有些气闷,拉着自己的弟弟就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问:时弈又怎么了?你和他是不是真的吵架了?

  谢柬有些恍惚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时弈?

  你这么在意不是他还能是谁?谢忱早就问过但上次谢柬没说,此刻谢柬这样失魂落魄他可不会像之前一样让谢柬蒙混过关了,十分严肃地追问:时弈是不是想要什么?你缺钱吗?还是你们因为什么事情谈不妥了?说出来我帮你

  我们分手了。谢柬打断了他的话。

  谢忱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扭头满脸的错愕。

  他没有听错吧?阿柬是说他和时弈分手了吗?谢忱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虽然他从很早以前就希望两人分手,但他也明白阿柬喜欢上一个人就不会放弃,现在两人分手阿柬魂不守舍,该不会是单方面被甩了吧?

  谢忱似乎是照顾谢柬的想法并没有多问,他故作平静的开车,口中含糊带过:最近丽苑有一场舞会,咱们这圈子很多人都会去参加,多数是单身,阿柬你要不要

  哥,我没心情。谢柬轻轻摇头,他不想去参加什么舞会。

  谢忱在旁叹了口气,却是没再说话了。

  车子到家,谢柬下车之后便去了时弈家门口,他还是不懂。

  时弈不是那种人,就算时弈和亚奇上辈子已经定情,就算时弈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点都不着调的样子,但是他是很有责任心的。

  时弈到现在都因为采药人的事情愧疚,他处理事情看似随意其实很严谨,他不可能随便找一个人谈恋爱再随随便便甩掉,这一切一定另有原因。

  叩叩,谢柬叩门,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希望时弈能说出来让他来一起承担,是灾难也好别的什么也罢,他急匆匆将自己推开绝不可能只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没有人来开门谢柬便在门外喊话:时弈,你开门我们谈谈好吗?就算要分手也该说清楚。

  他不相信时弈的话,时弈从始至终就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就这样对他始乱终弃的。

  不管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说行不行?谢柬的声音逐渐提高,他心中的怨怒已经几乎要爆发了。

  为什么不见他呢?就算是要分手也没理由不见吧?是,他是过来死缠烂打了,他的行为的确犯贱,但这也是因为他相信时弈的为人。

  时弈,你

  门开了,谢柬的声音戛然而止。

  开门的不是时弈,甚至不是亚奇,而是柳清源。

  谢柬怔怔看着柳清源,对方的左手拿着一个本子,右手拿着钢笔似乎正在做记录,他眼神飘忽有些不敢看谢柬,但最终却还是不得不出来面对。

  怎么是你?谢柬心道不好推开他快步走了进去,他一路上楼推开时弈的房间,时弈并不在房间里面,里面的东西整整齐齐似乎完全没有被动过,却独独少了那份人气。

  谢柬。背后,柳清源的声音闷闷响起:你别太难过,时弈已经离开了,这里的房子也还给了道协,我是过来接收的。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刚刚呼喊的自己仿佛一个小丑,他怔怔站在原地很久才转身,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焦急反倒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不,这是冷漠。

  他人呢?谢柬的声音不大,却宛如一道寒流席卷,顿时让柳清源的表情不自在起来。

  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凌越还在医院陪着司徒婉。柳清源小声说道:如果你想找时弈的话凌越说不定会知道。

  谢柬疾步走了出去,此刻的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丢掉了自己的骄傲与矜持,他就是想要找到时弈,他依旧不相信时弈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时弈越是躲着他,他就越是感觉不对劲儿。

  谢柬,你别去找了!不值得!柳清源在他的背后大喊,但谢柬置若罔闻。

  那个人值得。

  谢柬的脚步愈发坚定,他是冬日暖阳,夜中烛火,他是世间最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谢柬:我怀疑作者针对我。

  谢柬:徒弟也就罢了,后面又来一个发小,如今又来了一把飞剑?

  谢柬:作者你出来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