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84)(1 / 2)





  人界忙,鬼界也忙,一遇到个出生、死亡多的时候,生死簿是很容易出问题的,但是这东西又万万不能出问题,因此崔判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查验,一本生死簿要查个五六七八次才能真正放心。

  而生死簿堆起来有九个大型图书馆那么多!

  孟婆,麻烦你了。崔判受不了了,身为鬼不会猝死,但持续工作了好几年的时间也会头昏眼花,他只能暂时出去溜一圈。

  崔大人放心吧。孟婆暂时接替了崔判的工作,她熬完汤之后就会来这里帮忙,孟婆汤交给普通鬼差喂给要投胎的人就好。

  崔判走出了大殿伸了个懒腰,眼前一花吓了他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时弈,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捋着胡子问:玄婴,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嘿嘿,来找你玩。时弈玩味儿地打量着他。

  崔判觉得奇怪,他这里除了堆积如山的公文之外还有什么好玩的?

  唉,崔判,我好惨啊。时弈叹了口气,卖起惨来:都两百年了我还出不去,你们就不能送我出去吗?

  抱歉,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崔判笑眯眯的,和白无常存了一样的心思:或者你来当鬼差?说不定还有机会上去做任务。

  有机会你们也不会给我啊。时弈翻了个白眼,至少几百年内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冥府的人鸡贼着呢。

  总比你永远也上不去好吧?崔判并没有放弃,依旧招募着时弈:玄婴,凭你的能力,想要在我们冥府晋升是很简单的,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可以飞升上天了。

  时弈看崔判指着上面满脸笑容,心中却狠狠骂了对方一顿,说的这么好,也没见冥府有几个可以飞升的啊?阴神被称之为阴神,是和天上的神仙完全不同的概念,哪有那么容易上去?

  时弈也懒得和他转弯抹角了,问:判官令是不是可以打开鬼界的门户?

  崔判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样子是可以?时弈很聪明,立刻从崔判的态度中看出端倪,笑眯眯地搓着手朝他伸手:所以,崔判啊,你看判官令能不能给我

  崔判立刻要跑,但一片雷网已经封死了他的退路,时弈竟然就在判官殿动手了。

  放肆!崔判判官笔一甩,冷道:玄婴,你打算对我动手吗?

  这话说得别这么紧张。时弈笑眯眯地望着崔判,阴煞之气却瞬间将周围包裹,布置成了一片仿佛天然的结界,令外界的人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动静,判官令借我用一下就好。

  崔判胡子一翘,怒道:想都别想!

  想都别想?

  想都别想!

  时弈很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对不住了。他快速上前,本命飞剑出现在手上,纤云一剑斩断了崔判挥动的判官笔,尔后快速收剑握拳狠狠朝对方的面门砸了下去。

  哎呦一声,崔判被打的朝后一仰,差一点就倒在了地上。

  玄婴,你敢

  砰,又是一拳头,这下崔判终于倒了下去,本就工作太久老眼昏花,这次更是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时弈又叹了口气,走上前从对方的怀中掏出判官令,道:早给我不就好了?真以为你斗得过我呢?这身体亏空的,分明比黑白无常还要弱。

  拿到判官令后时弈转身便走,挺身朝鬼门之处飞了上去,黑白无常在下面看着都没当回事,时弈尝试打开鬼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进了鬼界,哪还有出去的道理。白无常叹了口气,可怜的玄婴呦~

  黑无常也嘿嘿笑了起来,尽是被时弈揍了,如今看他吃瘪也是一种趣事。

  但,金光一闪,鬼门竟然在时弈的轻推下缓缓打开,白无常张大嘴巴,黑无常也不笑了,那

  那金光

  靠,判官令!

  作者有话要说:  梦鬼王:我特么倒霉死了!

  崔判:谁不是呢!

  掉落红包

  下一章 大概是时弈和谢柬的番外。

  第135章 番外一梦黄粱

  判官令还了,黑白无常也该回去了,火鬼王总算是逃离人间坐上了回家的列车。

  因为害怕被蕴养得格外厉害的剑体再次孕育出剑灵,亚奇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再不想将剑体给时弈使用,这也很合理,但令时弈惊讶的是他竟然在火鬼王离开的时候把剑体送给了火鬼王。

  把剑体扔去鬼界,这样你就摸不到了。亚奇虽然解释的理直气壮,但时弈总觉得他和火鬼王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一系列的变故中,最令谢柬高兴的是时弈终于送了他礼物,那是一件暗红色偏黑的大衣,使用火狐的毛发以及浸过朱砂的棉线一点点织造而成,左边袖口还有一枚鬼王赠予的晶体做装饰,穿在身上低奢而优雅,自带百邪不侵气场。

  这真的令谢柬非常惊喜,两人在外面玩了一整天,深夜回家之后谢柬少有的格外幼稚地抱着衣服睡着了。

  梦中情丝缠绕,难舍难分。

  桌上是珍馐美宴,桌边亲朋就坐,屋外有杜鹃喜鹊之啼鸣,屋内暖气炙烤的人脸色通红。

  今天是他和时弈的新婚,谢柬被江明月灌了一满杯的白酒,有些脸颊发烫的朝时弈那边望了过去,时弈也并不闲着,正和凌越、亚奇喝酒划拳,真一点新娘子的样子都没有。

  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明明是新婚,时弈竟然还在一旁和别人耍!

  谢柬推开江明月走了过去,时弈正端起酒杯要喝却被一只手拦住抢了过去,一杯酒顿时全入了谢柬的口。

  酒水在嘴里辛辣非常,谢柬眼神迷蒙地望着时弈,突然脑袋一热扯过他用力的亲了上去,酒水也一点点渡进了时弈的口中。

  谢柬!时弈非常惊讶,谢柬怎么可能这样做?

  谢柬却不依不饶,抓住时弈的手就朝屋子里面扯,口中说道:不和他们玩了,我们回房。

  等、等等!

  谢柬却不理不顾,硬生生将时弈给扯进了房间。

  谢柬,你不对劲儿!时弈有些惊慌地大喊,一边说着一边想要逃离,你先放开我,我觉得不太对劲儿!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谢柬其实也察觉到了,但他去愿意去顺从,将时弈拉到了床上朝他严肃说道:今天我们结婚,洞房花烛,懂吗?

  时弈:

  懂是懂,但谢柬好吓人啊。

  时弈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没发烧啊,谢柬今天是怎么了?

  时弈,我受够了!谢柬的眼神死死盯着时弈,几乎是吼出来的。

  时弈懵逼询问:受够什么了?

  受够了你盯着别人看!谢柬声音压抑,他轻轻咬住了时弈的耳垂,几乎是从齿缝间溢出的话语:你就不能只盯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