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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苏过

第九十五章 苏过

黄越听了不由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气度不凡的年轻人竟然是苏轼最小的儿子苏过,苏过在历史上也是相当有名气的,人称“小坡”,不想他除文名卓著外,竟然还拜了佛印为师,习练武功。不过黄越他却是没有表字的,赶紧拱手还礼道:“叔党兄太过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武功一道还说得过去罢了,哪像叔党兄这般文武双全?指教不敢当,我们切磋探讨就是。”

黄越看苏过手上虎口处竟有些老茧,想来练剑十分勤奋,气度也很是沉稳,绝不会是当时那些文人士子佩上宝剑故作风雅的那般花架子,想来在佛印的教导下应该有所成就。苏过一边随乃父习文,又跟随佛印练习武功,能有这般毅力却也实在难得,黄越自问是万万做不到的。当日在灵鹫宫中天山童姥想让他学那些琴棋书画的杂学,黄越可是死活也不愿学,只略略翻看了一下那些医书,因为那些杂艺实在太过耗费一个人的精力了,想想苏星河跟丁春秋两人就知道了,因此对天山童姥一番什么触类旁通的说法嗤之以鼻,而当日天山童姥对此也没有勉强,只笑着说日后黄越自会明白。苏过虽然不会步入江湖,但能有这般毅力苦练剑法还是很令黄越佩服的。

此时佛印已经赶到前边与苏轼隔着马车上的窗口谈话,黄越和苏过就在后面慢慢跟随,苏过听得佛印对黄越的武功很是推崇,他知道自己师父向来不会轻易赞扬别人的,那么黄越必定有过人的武功,因此就很是虚心的向黄越讨教起来,他虽然因家世原因不可能进到江湖之中闯荡,但对于那些任侠好义的事情还是颇为向往的,否则也不会花那么多精力练习武功了。

苏过谦谦有礼,言辞不凡,黄越对他也大有好感,对他提出来的武学疑问也都是一一进行了详细的讲解,而黄越为了看一下苏过的武功情况就略略的试了一下,发现苏过的武功的确不错,至少比江湖上那些徒有虚名的人强,比之丐帮的那些八袋弟子还要强上不少,缺的只不过是经验而已,若是经过一番历练怕是能与什么丐帮四大长老相抗衡了,一个文人世家的子弟能作到这一步让黄越大为惊奇。不过黄越受天山童姥的指点,再加上修练成了《太玄经》那等精妙的武功,武功见识都有了极大的长进,因此指点苏过却也没感到吃力,黄越就将自己的一些心得尽数相告。

而苏过也觉得获益良多,他虽然自幼时就拜佛印为师习练武功,但只有幼时在黄州时才得佛印的亲身指点,之后佛印就到处游历,行踪不定,他得到的指点却也是不多,只在通信中略略提起,一切都像黄越当初那般自学的,若非他天资过人而且勤奋刻苦,怕也是没能修练到这般地步的。此时佛印前来只顾着和苏轼虚话,苏过只好转而向黄越讨教起来,练武时的诸多疑问豁然而解,他看到黄越也比他大不了多少,竟然有这么高的武学修为,很是佩服,因而两人交谈得很是投契。

不过黄越却也没能看出苏过的武功是哪一个门派的,看来苏过和佛印所学武功出自一个很少在江湖中路面的门派,就如逍遥派一般,不过佛印和苏过两人心有旁骛还能修练到这种地步,看来那个门派来历也不简单。只是看到苏过彬彬有礼的样子,黄越不禁遗憾段誉没在这,否则他们两人谈论诗文却也定然十分相得,却是不知道段誉自天山一别之后现在跑到哪去了,总不会又到处瞎跑去找王语嫣了吧?

苏过见黄越有些愣神,他叫了几声都没回应,不禁有些好奇的拍拍黄越的肩膀,黄越不由一惊,体内真气自然而然的生出反弹之力,幸好他反映及时收住了真气,苏过的手只不过被弹开而已。看到苏过一脸吃惊,黄越不由歉然的说:“实在对不住,我想些事情走神了,太过失礼了,还请叔党兄见谅。”

苏过赶紧摆摆手示意无妨,他心中也是吃惊不已,他刚才手掌拍到黄越肩上时,只觉得一股沛然之极的劲力向他冲来,幸好那股劲力只一触即收,但他还是感到手掌有些发麻。苏过看到刚才也是黄越无意而为之的,但能有那等的功力却是苏过未能想象的,这才明白佛印为何说黄越的武功远高于他,只是苏过怎么也想不明白以黄越这般的年纪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苏过压下心中好奇,关切的问:“黄兄,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竟然令人这般忧心?在下实在是好奇,黄兄这般年纪就有如此高的武功,还能有什么事情令你烦忧?”

黄越笑笑,说到:“也没什么,只不过看到叔党兄令我想起了一位结义兄弟,他也如叔党兄一般出身世家,但他却不愿习练家传武学,偏偏痴迷于钻研佛经。当初他手无缚鸡之力就敢出来闯荡江湖,期间经历了诸多危险,却竟然误打误撞的学了一身高深的武功。他若是在这,和叔党兄你谈文论武却也是一桩快事,只是我和他分别许久却不知他现在何处,实在有些担心。”

苏过闻言也很是好奇,道:“哦?不知黄兄你的那位义弟是何等人物?能与黄兄交往的定然不是等闲之辈,在下却也是相当好奇的,他日若能得见必定会好好向其请教一番才是,而黄兄说他精研佛经,家父与家师也是精于此道,若能见到令弟必然会十分高兴的。”

黄越笑笑,要是让段誉那个呆子来和苏轼与佛印两人掉书袋子,场面定然会十分有趣的,只是却不知段誉跑到哪里去了,少林的武林大会竟也没看到他去参与。黄越将段誉的一些事情向苏过简略的说了一遍,只是一些不便提及的事情却也没有说起,苏过听了之后也很是惊奇,连连赞叹不已,对段誉此时不在很是引以为憾。

苏过叹道:“若是那位段兄此刻在这就好了,听黄兄所说他也是一位性情中人,黄兄你们三兄弟闯荡江湖也真是逍遥自在,过也都些向往了。”黄越抛着手中的小石球,笑道:“叔党兄你若真进到江湖中闯荡便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其中的艰险困苦难以尽述,整日间刀光剑影的,哪会如其外的人那般平静祥和?”

苏过也知道黄越所言在理,默然点点头,过了一会又说到:“黄兄言之有理,苏过只看到了江湖光鲜的一面,却没有想到其纷争不断的另一面,当年本朝太祖于江湖之间起家,期间所经历的千辛万苦确实不能为外人所道也。过也知并不适合江湖的环境,只是习得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实在是有些不甘。”